做互联网+产品只能趋近于“正确”

做互联网+产品,你只能趋近“正确”,而无法达成目的


互联网产品


互联网加到传统产品上会产生无限可能,但无限的同时就意味着难以把握。

在接触过的大量传统企业朋友中,有相当多的人都搅扰于两个问题:“用户最需求什么?”“我们做什么产品可以打中他们?”

一方面用户需求在快速变化难以捕捉,一方面技术也提供无限可能难以把握。两相叠加,便让企业做“互联网+产品”变得极为艰难,最大的艰难就在开端阶段,不知从何开端,重复试错又挫伤自信心。


互联网需求


举个栗子,我们是一家冰箱企业,过去开发新品更多的是看国外或者友商做了什么,然后疾速跟进。比方看到科龙推出了风冷冰箱,我们也想做,怎样办?

固然我们历来也没有做过,但其实我们心里是有底的。由于这个命题是肯定的,我们很分明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只需技术问题处理,我们总是能造出来的。

假如换一种情形,在没有参照对象的状况下,我们接到指导的命令,要做产品创新,引领行业开展,请求把互联网技术植入冰箱为用户提供体验更好的冰箱。这就十分不同了。由于这个命题不再肯定,而是十分不肯定的。没有人晓得什么是体验更好的冰箱。这是一个开放性命题,我们很难在早期给出肯定性的目的。以至连权衡好坏的方式都没有。


互联网领域


我们以前是在一个肯定的圈里做事,如今我们被这个时期把我们从圈里拉出来了,拉到一个宽广无垠没有边境的中央。假如说里边是“有”,外边就是“无”,你在“无”中去做产品,你基本不晓得本人该做什么东西?这就是很多企业如今最大的焦虑和困惑。

但是我们早已习气了基于肯定性目的展开工作。回想一下我们是怎样做确定性产品的
当我们要做一款风冷冰箱的时分,我们首先要肯定目的,要一个尽可能明白的目的,最好明白到产品是什么样子。由于目的越明白,就越容易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做出来。为此我们通常会开很屡次会。例如早期我们会对目的方向充沛讨论,我们会跟很多竞品进行比较,我们会去做很多预研,然后再开很屡次评审会,最终得到一个肯定的目的。

第二步,我们要做方案。我们会做一个精准无误的方案,以便可以让我们目的如期完成。锻炼有素的项目经理睬应用神秘的Project软件制定一份缜密的项目方案,准确到天,并排布好人力投入。一旦做好这份方案,没有人会再想做任何调整。由于哪怕一点点时间变动,都会招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响。每次调整方案几乎是一场噩梦。


互联网调整


于是乎,我们就要想尽一切方法不让方案变动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降低风险,我们必需要降低这个过程中可能会呈现的各种各样的风险,例如技术风险、人员风险、协作风险、资源风险等候。我们会强调风险可控,但是可控的风险其实并不能称之为风险。风险总是在你预料之外,而且必然发作。悲剧啊!这就是“墨菲定律”。

这还不够,还有人为干扰——“变化”。固然我们每天嘴上会说“方案赶不上变化”,或者“变化是永久的”。但是内心里对变化却是深恶痛绝。最好可以“一百年不许变”。

于是,我们要减少变化。对客户提出的变卦说不,对新的技术计划说不,对人员的休假申请说等。但很多时分,你还是控制不了变化的发作,特别是到了项目后期,你会一切的变化加倍严苛。遇到不得不变的状况下,会毫不犹疑的请求延长工期或者缩减范围,由于你心中对那个目的是有坚决的信心的。

以上过程,用下面一张图来表现可能会让你看的愈加分明
我们是在一条有着明白起点和终点的直线上前行,我们要想尽早抵达终点,就需求在早期“肯定目的”、“准备方案”;在中后期,“降低风险”、“减少变化”。这是合理的做事办法。

但是当我们面对极度不肯定的目的的时分,仍然在采用着过去肯定性的工作方式,只会事半功倍,以至徒劳无功。

首先会面临的应战是“如何肯定目的?”假如依照之前肯定性的办法做事,你一定会想尽方法设定一个目的。为了到达这个目的,你会破费比过去多得多的时间来论证目的,我见到有公司会花一年的时间来筹备。假如时间不允许无限制的论证目的,通常这个时分我们会选择一个终极处理方法——“拍脑袋”。管他三七二十一,定一个目的,先干着,到时分再看,边做边调整嘛。


互联网方向


可是你万万想不到,拉弓没有回头箭。一旦整个公司进入到大家熟习的“肯定性轨道”之后,一切人都会将“拍脑袋目的”当做终极目的来“执行”,没有人会质疑之前的目的的正确性,即使有疑心,也很快被繁重的工作淹没了。即便是拍脑袋的你,也会在投入大量资源之后,在完成过程中,搜集各种有利证据来证明之前的判别是正确的。这就是“晕轮效应”。

要想逃离“肯定性轨道”,只要从开端就用不肯定性的思想逻辑来做产品。
首先,你需求用最短的时间设定一个“初始目的”。这个目的可能是不严谨的,但没关系,重要的是要快。比方我们在众多能够提升用户体验的计划中,选择了一个大家都觉得需求激烈的——“带过时提示的智能冰箱”。没有人晓得这个就一定是对的。但同时也没有人晓得它就一定是错的。

假设我们有三个可选方向,在20分钟之内,假如你无法分辨其中对错,那么选择任何一个都不是错误的选择。换言之,我们能够随意选择一个方向试错。

这个初始目的的作用是一个靶子,让我们能够快速启动,从实践结果来考证我们的想法,而不是不时调研或者听取专家意见。谁都不是神仙,没人可以预言成败,只要事实才是检验目的的独一规范。

接着,用一个足够短的迭代周期,例如一周,来快速成型产品的中心功用,然后让实践用户试用,搜集他们的反应,用科学的剖析办法来反应,从而考证产品方向。例如“带过时提示的智能冰箱”,假如按过去的思想方式,我们会设计整个冰箱,然后开模,试制,再来考证结果,这个过程可能曾经过去半年了。假如我们想要在一周内就可以考证这个方向,怎样才干做到?

之后,我们经过搜集的意见,“极速调整”我们的计划,以至是修正“初始目的”。然后将调整的内容,放入下一个迭代,在第二个迭代内再次快速成型产品V0.2,然后在基于反应考证结果。

以此前行,循环往复。每一个迭代都是一个完好的反应闭环,每一个迭代的结果都是下一个迭代的输入。无数个短小的迭代组成了产品研发的生命过程,最终抵达一个被用户普遍认可的产品形态。

此时的产品形态,与开端时设定的“初始目的”可能曾经相差千里,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用执着于我们的初始判别或者所谓“初始幻想”,我们要的是被用户认可的正确产品。所以在此过程中,我们是在经过无数个迭代的调整,逐渐趋近“正确”的产品而不是假定的“目的”。

这就是“不肯定性产品研发”的根本思想逻辑——趋近正确。而不是达成目的。

看到这里,你可能很容易懂得这一逻辑,但是要想依照这一逻辑做产品,却是十分之难的。由于它是“反直觉”的。但是很多正确的做事方式都是“反直觉”的。
(互联网责编:陈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