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边痛失爱女,她咬牙闯上海,逆袭成无人敢欺的大赢家

褚韶华跪在河边,手里死死攥着女儿萱萱的小布偶。那布偶被水泡得肿胀,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可她就是不撒手。谁能想到,一个女人会被逼到这份儿上,只因一个叫陈二顺的男人,心黑到拿孩子逼她低头。

她本以为这辈子完了。丈夫陈大顺早死了,女儿萱萱被捂死,娘家哥哥褚韶中不帮她,还跟嫂子周燕一起算计她。她揣着几块干粮,爬上了去上海的火车。车窗外的树和房子飞快往后退,她只想把这些糟心事甩在脑后。

到了上海,她却傻眼了。满眼的霓虹灯闪得她头晕。她拿着三年前康二妞留下的地址,在弄堂里转来转去,最后只找到一片拆迁后的废墟。饿得两眼发黑,她看到纱厂招工,啥也没想就冲了进去,谁知那是另一个火坑。

纱厂里哪是人待的地方?女工天不亮就得干活,机器轰隆隆响得耳朵疼。工头心情不好就动手,有人烫伤了手不敢吭声,有人累得直接晕倒。褚韶华看不下去,直接拦住工头说:“凭啥打人?不涨工钱、不减工时,我们就停工!”她带着大家罢工,待遇是改好了,可她自己被赶出了厂。

离开纱厂那天,一个九岁的小男孩程辉塞给她一个白面馒头。这孩子没爹没妈,靠要饭长大,裤子短一截,脚踝冻得通红,可眼睛亮得让人心动。他说想跟着她,帮她跑腿、看东西,只要一口饭就行。褚韶华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风里卖红薯的日子,心软了,带着他一起在上海闯荡。

俩人挤在两块钱月租的小阁楼里,没灯,就靠月光教程辉认字。程辉攒了半年零钱,给她买了身蓝布旗袍。她穿着这身衣服去百货公司面试,卖钢笔时当场写字,还推销了配套墨水。结果,面试她的客人叫闻知秋,后来成了她的合伙人,还悄悄喜欢上了她。

可麻烦总跟着她。店里有个老员工,外号“派克西施”,看她业绩好就使坏,弄乱账本、藏她家信,还当众说她卖假货。褚韶华忍了又忍,直到发现对方连她寄给母亲的钱都偷藏,彻底爆发。她当众对账,拿出质检报告,把真相甩在所有人面前。

就在这节骨眼,康二妞出现了!她穿着戏服,脸上还带着没卸干净的妆,抱着褚韶华就哭。原来二妞跟戏班来了上海,做了小演员。褚韶华没多说自己的苦,只淡淡一句:“男人没了,孩子没了,仇人也没了。”可二妞看到她眼底的疤,什么都明白了。

周燕这时候又冒出来了。她听说褚韶华在上海混得不错,跑来要钱。褚韶华不给,她竟去警察局告状,说褚韶华杀了陈二顺。褚韶华被关进看守所,心都凉了,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

闻知秋没放弃她。他找律师、挖证据、联系当年的老邻居,硬是把她救了出来。她走出看守所那天,闻知秋拿厚外套披在她身上,说:“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这话简单,却让她鼻子一酸。

褚韶华这一生,遇到三个男人。陈大顺给了她安稳,却死得早。陈二顺让她心动,却带来了灾难。只有闻知秋,从没逼她、没骗她,默默陪着她、信她。她从泥里爬出来,靠自己的手,建起了事业,有了钱,有人护着。

这事儿让人心里五味杂陈。褚韶华的日子好过了,可她心里的窟窿还在。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给你一巴掌,还不许你喊疼。你说,她该咋办?是继续硬扛,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如果是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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