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望,就该继续歌唱——”7月13日的正乙祠戏楼,当最后一句门巴语吟唱消散在雕花窗棂间时,观众的情绪仍然沉浸在空灵的乐声之中无法自拔。谁也没想到,这场全程用古老门巴语完成的演出,会让人不禁潸然泪下,会让三百年古戏楼的每一寸木缝,都浸满来自墨脱的神秘韵律,门巴老调第七代传人央吉玛《娑婆吟叹 I will sing if you dance “没有绝望就该继续歌唱”》,到底藏着怎样的魔力?
当晚的正乙祠,座无虚席,观众聚精会神,等待着这场跨越语言的精神对话。央吉玛的嗓音仿佛墨脱密林里飘来的风,这座曾见证了程长庚、梅兰芳风采的古戏楼,被她的歌声浸润出别样的韵味。这种仅墨脱门巴族使用、无通用文字记载的语言,在央吉玛的唇齿间化作《悲歌》里对生命的怜悯、《绿度母》中对自然的敬畏,混着拇指琴的细碎颤音,撞在正乙祠的木柱上,落在每一位观众的耳畔。
台上,从“人与自然”到“内在与外在”,央吉玛将五个主题演绎得层层递进,古老而神秘的门巴语让歌曲呈现出特有的张力,拇指琴、口弦琴制造时空折叠的节奏幻象,为音乐会带来独特的节奏与音色,仿佛把墨脱的雪山、密林都搬进了戏楼。台下,观众们的情感随着歌声跌宕起伏,有人随着旋律轻晃,有人眼角泛着泪光,这种“听不懂的共鸣”,成为了全场最奇妙的默契。正如央吉玛所说:“传统不是标本,而是活着的呼吸。”在她的每首歌里,都藏着能戳中人心的柔软。
演唱终了,央吉玛站在戏台中央,身后是百年戏楼的飞檐剪影,台下是久久回荡的余韵和经久不息的掌声。散场后,不少观众仍在讨论那首让眼眶发热的曲目。或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得懂歌词,但却都能够感受到音乐中的蕴含的那份情感,有一位来自西藏的观众专程为央吉玛献上哈达,也有一位支持央吉玛多年的“老粉”携珍藏的照片邀请央吉玛签名合影……
夜色渐深,曲终,人却未散。正乙祠内,观众们流连忘返。这场演出留下的,不只是掌声与感动,更是门巴老调与百年戏楼的约定——9月14日,央吉玛将再次在正乙祠戏楼唱响《娑婆吟叹》,她的歌声,将从这座戏台上,一直传播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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