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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菩萨蛮》：大愿未了，一个地方再好，也留不住你丨周末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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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荒牛
2025-05-01
![](https://img2.tuohuangzu.com/uninf/images/202505/2025050118024341361.png"/><br/></p><p>登上广州到太原的飞机，山西风味扑面而来。那是黄土、煤炭、油污、干旱，混成视觉和嗅觉上的轻度晕眩。隔座大爷有一张浑朴的脸，鼻梁高挺秀逸，神情坚毅而平静。</p><p>起飞前就听说太原大风，顶着一万米高空更猛烈的风，飞机努力在飞。下降过程中，飞机剧烈颠簸，发动机发出凄厉的噪声，但没有谁表示吃惊，机舱里一片麻木：打鼾的打鼾，玩游戏的玩游戏，闲聊的闲聊。反正买了机票，死活都得送到。空乘的提醒也波澜不惊，“颠簸”从她口中说出，温柔得就像摇篮的晃动。</p><p>我是靠偷看那位大爷的相貌，才压住了飞机在我胃里搅起的不适。</p><p><strong>撰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