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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瀛波志》：这不是一部“劝退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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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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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国际人才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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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荒牛
2025-06-14
![](https://img2.tuohuangzu.com/uninf/images/202506/2025061408033562881.png"/><br/></p><p>“为什么写小说”几乎是一个神学问题，也许不必回应。“为什么写某篇小说”则是一个叙事动力学问题，若想不透彻，构思往往艰困，落笔每每滞涩。然而，很诡异，创作《瀛波志》期间，所谓叙事动力学问题长久相伴，如影随形。换言之，我从始至终没搞清楚，为什么非写它不可。</p><p>动力何在？直到小说收尾，方才借后记感叹：“该怎样呈现一个难以概述的诗学综合体？”叙事动力累积于叙事形式和内容之中，叙事动力学完备于叙事圆满之际。其道其理，我这个作者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毋庸否认，三十几万字《瀛波志》实乃各篇章自行结晶之产物，非一己之力可左右。吾诗已成。且让评论家与读者阐释意义吧。本人只需躺倒，保持沉默，省力而高贵的沉默。长篇小说家已油尽灯枯。</p><p>但是，唉，为销量计，为减少库存计，我无法推搪，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多说几句，正如鲁迅先生无法推搪，不得不披挂上阵，为吾国吾民多说几句。好吧，诸君子不妨将《瀛波志》视作一块“胡言乱语大砖头”。私下里，我屡屡运用该比喻，半开玩笑半认真，似可倚此而免于尴尬。现如今，它出版了，同作者分离了，闯入尘嚣世界，接受褒贬，或见弃于荒野，无有回响。没关系，浮沉皆命运，好也罢，歹也罢，你只管接受命运，竭力与命运共处，横平竖直，图个相安无事。</p><p>眼下，彻底摆脱《瀛波志》阴影之前，我借此文向读者老老实实坦白：我岂止不知为什么要写它，甚至也不知究竟该怎样写它。有一阵子，脑袋里、文档里塞满各种素材、意象、观念，只感觉信息之密集，快坍缩成微型黑洞了。我一度花几天工夫，接二连三写出好些个短篇小说的开头。如前所述，这窝奇形怪状的雏鸟将来会不会扑翅飞行，你没法子确定。</p><p><im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