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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是从良心开始溃烂的

政治腐败皆源自心腐马克思主义认为,外因只是事物发展变化的外部条件,内因才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据,因此要寻求腐败产生的根本原因,非从研究行为体即腐败者本身的政治行为出发不可。“而任何政治行为体的行为都在一定程度上受着行为体心理因素的促进与引导。所以,腐败必定是从内心的溃烂开始的。有…

政治腐败皆源自心腐

马克思主义认为,外因只是事物发展变化的外部条件,内因才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据,因此要寻求腐败产生的根本原因,非从研究行为体即腐败者本身的政治行为出发不可。“而任何政治行为体的行为都在一定程度上受着行为体心理因素的促进与引导。所以,腐败必定是从内心的溃烂开始的。

有些腐败分子并不认为自己由于碍于亲戚和朋友的情面而给他们以特殊权利和利益、或收受他们的财物是一种腐败行为。这种认知时间久了就会对他产生某种心理体验和感受,比如他感觉到通过“帮助”别人办事,不但可以得到一份额外的“报酬”,满足自己的物质需要,而且还显示了自己的能力。同时自己的心理需要(如:名誉、威望、被重视等)也得到了满足。时间久了,满足需要就成为外界给予行为体的一种刺激,“这种刺激和影响通过个体的消化和吸收,产生出一种自动力,使个体由消极的“要我做”转化为积极的“我要做”。在这种外界环境刺激下,政治行为体便产生了腐败可以满足自己需要的政治认知。在这种政治认知基础之上便建立了行为体对腐败的政治情感。政治情感是伴随人的政治认知过程所形成的对各种政治客体的诸如:好恶之感、爱憎之感、美丑之感、亲疏之感等心理反应的统称。由于行为体在腐败过程中使自己的需要得到了满足,他对腐败必然产生喜爱、亲近的政治情感。在这样的政治情感刺激下,行为体敛取财物和获取心理满足的需求不断膨胀,这种不断膨胀的需求就是激励腐败分子进行腐败的内在驱动力,这就产生了腐败的政治动机。敛取财物和获取心理满足的政治动机决定了腐败分子进行腐败的自觉性和积极性,是腐败产生的直接原因。经过政治认知、政治情感和政治动机的相互作用,腐败分子最终对腐败形成了从否定到肯定,从反对到赞成,从憎恶到喜爱的政治态度。希望腐败的政治态度的形成标志着腐败分子对于腐败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政治心理,并在这一政治心理的直接支配下不断从事腐败活动。到了这个阶段腐败分子本人已经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是在从事腐败活动,但由于私欲的不断膨胀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也就是说他想摆脱业已形成的政治心理的影响,但却又无能为力。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在腐败的泥沼里越陷越深。这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有的腐败分子贪污了几百万、上千万的钱财仍不满足的原因,按常理,这么多钱足可以让他花上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为什么还要贪呢?原因就在于他无法摆脱业已形成的政治心理定势的影响。由此可以想到,“高薪养廉”对腐败只能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但不能从根本上遏止腐败。

以成克杰为例,成克杰伙同其情妇单独或共同收受贿赂款物合计人民币高达4109万余元。如以高薪来“养廉”的话,“薪”再高也超不过四千多万吧。归根到底,政治心理是政治行为的中间环节,一旦行为体形成了腐败的政治心理,腐败便不可避免。

古往今来

粗通魏晋南北朝历史的朋友都知道,好不容易一统天下的西晋之所以没过几年就乱作一锅粥,是因为闹了一场让皇室和国家元气大伤的“八王之乱”;再多了解一点细节的朋友还会知道,本该亲如一家的八个姓司马的诸侯王之所以乒乒乓乓打了个你死我也死(一个活下来的也没有),是因为继承开国皇帝司马炎帝位的,是个名叫司马衷的弱智儿(晋惠帝),而他的皇后贾南风,则是个乖乖不得了的人物。

平心而论,司马衷恐怕是整个两晋时代最清廉、最没有贪腐行为和欲望的皇帝了,甚至,他也很关心民间疾苦,当得知饥民饿到吃不上饭时,曾充满同情地说出“何不食肉糜”这样流传千古的名言。显然,这位皇帝不贪也不腐的道理很简单——他的智商不够。

问题是,他智商不够,他的皇后贾南风智商却是足够的。剔除成王败寇后,政敌加在她头顶上的污蔑之辞,应该说,贾南风似乎并不怎么贪财,在她执政期间,她老公公司马炎一手操办的卖官鬻爵产业链暂时停业整顿,前后八年间,“维稳”工作做得似乎也还差强人意。

贾南风的父亲贾充,是魏晋之际司马氏祖孙三代最宠信的大臣,没有之一,不仅位高权重,而且富可敌国,是高门大户中的高门大户,身为贾充爱女,又是现任皇后,智商不算低的贾南风当然明白,自己压根没必要“吃相难看”地贪恋那些自己原本就富足有余的“浮财”(当然,历朝历代,“吃相难看”、明明富足也要伸手者不知凡几,这类人的智商,恐就在正常线之下了)。

这并不是说贾南风不贪,恰相反,她贪的东西,其价值远远超过有形的财富:权势、地位。

为了牢牢把握住权势和地位,她不惜绞尽脑汁,诬陷并废黜了法定继承人、并非自己所生的太子司马遹;为了不让权势旁落,她长袖善舞,广结死党,借力打力,把辈分高过自己的杨太后和一度权倾朝野的杨太后亲族杨骏一党全部铲除;为了保住好不容易抢到手的权势、地位,她一方面给亡父、亡母的宗庙、陵寝提升级别,扶持本族亲戚,另一方面拼命网罗出身低微的人才为自己所用。

因为贾南风提拔、任用了张华等几个出色的人才,并非没有人为她翻案,觉得她或许不像官书所说那般贪腐入骨,只不过在政治斗争中失势,就被泼上浑身污水。这种说法恐怕有些想当然:贾氏家族虽然权势贵盛,却男丁单薄,且仅有的男丁中,和贾南风面和心不合者如贾模、贾众也大有人在,而皇族、世家中对贾氏妒忌不满者已遍布朝堂,这迫使她不得不从寒门中提拔人才以自保。

即便如此,她最信赖、重用的仍是自己人,如本姓韩氏的外甥贾谧,被提拔到散骑常侍、后军将军、侍中、秘书监等要职后,作威作福、权侔人主,官书上说他敢“锁系黄门侍郎”,甚至和太子下棋时“争道”,他的寓所“奢侈逾度,室宇崇僭,器服珍丽,歌僮舞女,选极一时”,是当时以骄奢淫逸著称的所谓“二十四友”之首。这“二十四友”中包括在当时被当做富贵代名词的石崇、潘岳,出身东吴世家、极端讲究生活质量的陆机、陆云兄弟,和后来因为豪奢丢了性命的刘琨等人,后面这些人,大多数在两晋被视作正面人物,个别人如刘琨,更一度被捧为近乎“民族英雄”的豪杰好汉,“二十四友”在士族包打天下的当时,也并非什么负面名词,贾谧能在这样一个“古代胡润富豪榜”上名列前茅,不贪不腐不裙带,谁信?

贾南风的族弟贾模被认为是贾氏家族最有见识的一位,不仅在朝政上有所建树,也经常规劝贾南风见好就收。一些持“贾南风被泼污说”者因此认为,贾模等人如不早死,或许可以牵制贾南风,使之不至于搞得太过分。且不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实中贾模劝不服贾南风,只能躲回家把自己活活闷死,即便他本人得势时,也是“贪冒聚敛,富拟王公”,且对政敌甚至有嫌隙者极尽打击报复之能事。一言以蔽之,这同样是一位贪官,只是比别的贪官吃相好看些罢了——完美的苍蝇,终究还是苍蝇。

大快人心的事,莫过于贪腐集团被扫除。公元300年(晋惠帝永康元年),在一次宫廷政变中,贾南风和张华、贾谧、裴頠等亲戚死党,乃至贾谧母亲贾午等贾氏女眷,都被政敌赵王司马伦等屠戮殆尽。

问题是,司马伦的贪腐,比贾南风有过之而无不及:贾南风要贪权势,只不过将太子陷害废黜;司马伦却惟恐太子被人趁乱扶上皇位,索性在政变前夕先害死了司马遹;贾南风惟恐皇族、世家掣肘,还知道任用张华等寒门中的才俊,司马伦倒也知道从寒门中找死党,找到的却是比自己还贪婪愚昧、笃信五斗米教的孙秀。

这位司马伦和孙秀搭档,“贪淫昧利,惟竞赛荣利,无深谋远虑”,而且死党内部还“互相憎毁”。史书上记载,司马伦刚刚当上琅琊郡王(265年,即司马炎称帝当年)就贪图小便宜,让人私下收购被工人偷盗贩卖的皇室皮袍,《晋书》给他“庸下”的评语,可谓毫不为过。比忍受一群贪腐者统治更甚的,莫过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既贪腐又愚妄的疯子吧?

贾氏如此贪腐,司马伦又贪腐如此,正所谓一蟹不如一蟹。更让人绝望的是,其它同时代可能的历史走向,也同样脱不出“贪腐”二字。

贾南风之所以能擅权,是因为铲除了自己的婆婆杨太后和杨太后的哥哥杨骏一党,而这位杨骏不仅“为政严碎”,能力、见识十分平庸,而且作威作福,“多树亲党”,一方面垄断人事权,另一方面又“大开封赏,欲以悦众”,把保住自己的“权宠”当作唯一使命,甚至不惜疏远不以为然的两个亲弟弟;杨骏的权力支柱——杨太后在正史中一向以正面形象出现,但这位婆婆在和儿媳权力斗争失败后,仍然笃信自己不成器的哥哥,甚至射书宫外,悬赏招募勇士去给哥哥解围。如此颟顸到不知深浅、甚至不知死活的政治团体,在位时固不免贪腐,倘居然在权争中获胜,其作为又能胜过贾氏几何?

而杨氏的另一个政敌、皇族中和杨氏、贾氏都有深刻矛盾的南王司马亮,是“八王之乱”中第一个死于非命的西晋皇族。此人在“八王之乱”中并未发难,纯系被害,于八王里,算是最无辜的一个,因此晋朝和后世对他的评价还算不错。但这位汝南王明明在铲除杨氏的政变中避难在外,寸功未立,被人扶上高位后却立即给自己加上了“太宰、录尚书事、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等一长串高官厚爵和特殊待遇,太宰和录尚书事在西晋末年相当于首相的权柄,而“入朝不趋”和“剑履上殿”(朝见时可以不按礼节规定快步疾走,可以破例佩剑穿鞋上殿),则是当年曹操和司马炎之父司马昭篡夺东汉、曹魏皇室权威时给自己加的特殊典仪,司马亮既没功勋,又无实力,被野心家们蹿唆着稀里糊涂登上前台。脚跟没稳就贪这些绝不该贪的东西,这样的一个可怜虫,不仅是贪腐的材料,更是个扶不上墙的蠢材。

耐人寻味的是,司马亮后来被“平反”,他的儿子、继承人司马羕有幸躲过“五胡之乱”,逃到江南,受到东晋皇室重用,死里逃生的司马羕立足未稳,就“放纵兵士劫掠”,后来更和弟弟司马宗谋反被杀。可想而知,当时这场大乱中,获胜的倘不是杨氏、贾氏、司马伦,而是司马亮一族,后果将会是怎样的。

最后一个可能的胜利者,是前面提到被贾氏陷害废黜、又被司马伦害死的前太子司马遹。这位太子据说智商不错,5岁时宫中失火,就知道劝爷爷司马炎躲到火光照不到的暗处,以免混乱中被人暗算,司马炎之所以宁可忍受司马衷的弱智,也不肯更换储君,正是看中这位嫡孙的聪敏,希望“隔代遗传”能给自己的王朝带来好运。

可正如孔融所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这位神童长大后不仅贪婪、好玩,不喜学习,而且用度超标,宠信私党,更经常用恶作剧捉弄劝谏的师傅们。史书记载,他的母亲谢才人是杀猪家庭出身,他本人也继承了母亲一族的职业基因,可以用手掂出一块肉的分量,“斤两轻重不差”,而他在东宫中最大的“业余爱好”,也正是开设“模拟肉市场”。诚然,司马遹是宫廷斗争的失败者,没有机会登上皇位就死于非命,但这样一位“奇才”登上皇位后将有何作为,却是一点也不难推断的——汉灵帝刘宏,南齐东昏侯萧宝卷等帝王,不正是一个个“成功版司马遹”么?

《庄子·田子方》中说“夫哀莫大于心死”,而腐败的“最高境界”,恐怕也莫大于“心腐”了。即以西晋时这场牵扯多派势力的“贾氏宫变”为例,所谓“心腐”,莫过于整个事件中同归于尽的当事各方无论谁被历史选择为胜利者,都注定只有贪腐庸鄙的方式、程度不同,而绝不会有贪腐与否、庸鄙与否的差异。

或许还觉得“黑暗系数”不够,细看史书还会发现,刚犯下史书有载本人第一桩贪腐罪行——私卖赃物皇家皮袍的司马伦,和犯下史书有载本人最后一桩贪腐罪行——纵容军士抢劫民间财物的司马亮之子司马羕,虽然都被正直官员纠举、弹劾,却无一例外被皇帝赦免,官可以照做,兵可以照带。“心腐”如此,还能再说些什么?



(资讯责编:孟定勇 )
标签:腐败 良心 2014年01月14日 09:01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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