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多少会让你在相应的城市生活不惶恐?”一项调查显示,上海、北京等一线城市需9000元左右,而成都、大连等二线城市则在5000元上下浮动。这个结果引发网上网下的热议,不少人甚至已觉得自己沦为“惶恐族”,因为达不到这个收入数字的大有人在。
“惶恐”是对生活的一种焦虑,相对微薄的收入让他们的生活多了一份不安心。或还房贷,或交房租,或交水电费,或购衣,或孝敬父母,或人情往来,一个月算下来,一旦捉襟见肘,日子想要舒心,想要幸福感,只怕也难。
实事求是地讲,过日子难免有人会入不敷出,或过得很拮据,因而对日子“惶恐”的人,总是有的。然而,当一个城市里“惶恐族”占驻了相当部分时,却也折射出这个城市的无情,表明城市只求“挤出效应”,而忽略了不同群体的适意生存。
现在的大城市,尤其是一些特大城市,其发展的价值取向,乃是通过经济杠杆,提高生活成本,发挥“挤出效应”,也就是把一些低收入人群挤出城市,实现城市人口的均衡合理,避免人口爆炸。然而,当这种讲求太过,却既不符合“让城市生活更美好”的人居理念,也会产生诸多现实问题。
放眼世界,一流的城市并不意味着只有高收入阶层。倘若有,那么这种城市人口结构的失衡,最终必然会导致城市部分功能的丧失,以致与一流城市无缘。城市越发展,越应当适合不同收入群体的生存。也就是说,不同收入群体,都应当也能够在大城市里找到生存的空间,才有利于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这里的关键是,其收入,应当与其劳动价值与生活成本相匹配,而不能是一流的生活成本、二流的劳动、三流的收入,如果出现这种错位,“惶恐族”就会呈现增多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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